“妈妈不要妄自菲薄了,分工不同而已!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
靳清瑶笑着安慰,她还发现一样奇怪的现象。
王小雅今天竟然没哭,难道以前都是装的?
玄师也只能算命算人,也算不了心啊!
靳清瑶那叫一个抓心挠肺。
她很想打破砂锅问到底,又害怕破坏这来之不易的母女情。
“碰碰”靳清野敲响村东头第五家的门。
“谁啊!”
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传来,说着一口纯正的粤语。
反正靳家几人一个字都没听懂,只能凭感觉猜。
靳清野又敲了两声门,年轻男子才骂骂咧咧的起床。
“你们是干啥的?”
靳清野嘴角一抽,“国语会说吗?”
“会!”年轻男子说着蹩脚的国语。
靳清野看了一眼左邻右舍,“你确定要在门外说?”
年轻男子心里大概有数,知道是送钞票的人。
伸头在门外看了一眼,侧开身子示意大家进去。
靳清野扫了一眼院子,发现除了年轻男子,就没有其他活物。
靳清野也不藏着掖着,“我们想要港城新身份,帮我们跑腿带路,做翻译。
事成后给你一根小黄鱼做谢礼!”
年轻男子双手抱胸,“你们怕是喝了假酒吧!
一根黄鱼就想用我亲戚的身份登记。”
靳清野轻轻拍了一下脑袋,“我们不用你的身份,你只需要带路。”
年轻男子一怔,“你们在香港有房产?”
“不该打听的少打听,能不能干?”
靳清野眼睛一凝,警告的瞥了他一眼。
“能,
必须能!”
年轻男子害怕到手的肥羊飞了,回答得那叫一个干脆。
靳清野满意的点头,“怎么称呼你?”
“叫我阿兵就好!”
年轻男人连连说道。
“阿兵是吧!
你现在去找一辆计程车,你要会开车的话包一两也行。”
靳清野说话声音不重,但是语气里的坚决谁也听得出来。
“至于钱,现在没有,等到市里再给,或者是一天结束了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