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站在她对面，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神专注地看着她。他微微一笑，像是在回忆什么。
“换一组站姿吧。”摄影师提议，“可以试试并肩站着，看看光影的变化。”
两人依言站在一起，阳光落在他们身上，仿佛镀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你们两个的默契度太高了。”摄影师感慨，“根本不用多指导，就知道怎么配合。”
“因为我们一直在拍照。”云倾月淡淡地说。
“不是谁都能像你们这样。”林导接过话，“很多人拍代言照都像摆pose，但你们就像在记录生活。”
拍摄进行得很顺利，自然光下的画面充满故事感。云倾月和时砚彼此熟悉对方的节奏，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就在大家松了口气时，灯光师跑过来报告：“主灯修好了，但需要重新校准，大概还要二十分钟。”
“那我们就继续拍。”林导果断决定，“趁现在光线还没变，再多拍几组。”
摄影师立刻调整构图，尝试不同的角度。有时让云倾月倚着窗台，时砚站在她身后；有时让他们面对面站立，中间隔着一束阳光。
“这张不错。”摄影师回看照片，“你们的眼神很自然，像在交流。”
“其实我们在聊天。”时砚笑着说，“刚才她说想再去趟京都，拍那边的夜市。”
“那就安排一趟京都行。”林导爽快地答应，“如果能拍到夜市的照片，说不定还能作为后续宣传的一部分。”
云倾月闻言，看向时砚，“你觉得怎么样？”
“当然好。”他点头，“我还想拍那边的早春樱花。”
“那就这么说定了。”
二十分钟后，主灯终于调试完毕。摄影师切换光源，开始补拍之前无法完成的镜头。
这一次，光线更均匀，画面更具质感。云倾月和时砚也逐渐进入状态，表情、动作更加自如。
“最后一组，来个轻松点的画面。”摄影师提议，“你们可以像平常那样走动、交谈。”
两人点点头，开始在棚内慢慢走动。时砚伸手替她理了理衣领，动作自然又亲昵。
“你们俩真的不像在拍广告。”林导看着监控屏，感叹道，“更像是在过日子。”
“我们本来就是在过日子。”云倾月轻声说。
“只不过，这次是被记录下来的日子。”时砚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