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晗沉重说道:"最近禹州那边的人越发的嚣张了,刚开始只是在针对朝堂上的普通官员,然后就是先帝重臣,到现在自己牵扯到先帝兄弟,镇南王手下的将士身上了"。
梁晗皱着眉毛又开口道:"现在朝堂上敢和陛下作对的就只剩几家了,剩下的就是支持官家的,还有的就是只要不到自己身上,就万事大吉的人了。
官家现在几乎已经掌握了朝堂的三分二了,现在自己开始帮助他的亲信开始渗入军队了。
那怎么办,墨兰惊恐的问着:"像官家这么严查,怎么可能找不到证据,更何况没有那个将军是不吃军饷的,也没有那个文官不贪污的,水清则无鱼,官家是想把王将军给拉下来啊!换他自己的亲信上位,到时军政权力到手,官家才能真真正正的坐稳皇位。"
墨兰不竞感到害怕,官家手段也太过毒辣了已经坐上了这个位置,为了排除异己丝毫不顾百姓生死,上次流放扬家让十万百姓惨死,几十万百姓流离失所。
这次又是为了得到军权,丝毫不顾王将军镇守边关抵挡金国,用阴谋诡计来陷害一个镇守边关的将军,万一边关有什么不测导致金军入住中原那就麻烦了……官家的心胸也太狭隘了,丝毫不顾百姓的生死啊!
墨兰有些担忧的问着梁晗:"那王将军是不是会被官家给……一时间有些说不出口了"。
梁晗回了一个放心的眼神开口安抚道:"朝堂诸公早就对官家排除异己,心有不满了,官家可能也是这两年在前朝太过顺利了,导致他现在太过骄傲,居然去惹不该惹的人,实在低估了镇南王的本事啊。
先帝可是一个文武双全又圣明皇帝,又深的民心和大臣的拥护,当初镇南王和陛下争皇位失败后,还能安然退出享荣华富贵和权力,即使陛下一直恨着他,三番几次想要除了他,可就是抓不住镇南王一点错,而且镇南王管理的封地,又深的那里的民意,又有军权在手,这次官家怕是踢到了铁板,说完冷哼一声,我们就等着看就行了"
那就好,墨兰原本提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王将军可是在边关多次打退金军,护住大宋边关和全国的百姓,就算有点小毛病没关系,毕竟人无完人,要是就这么在朝堂争斗中死去也太冤了。
梁晗拍了拍墨兰的背,轻声说道睡吧!不用担心了。
墨兰在梁晗的安抚中眼皮慢慢的闭上,沉沉睡了。
梁晗用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墨兰的背,眼睛确直直的盯着床顶,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其实王将军的账是有一些问题的,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即使上程到官家那里以王将军的功劳根本就不会有任何惩罚,
但就是自己查的那档案里发现了极大的出入,整整二十万两军饷查明是进了王将军的府邸,就是去年朝堂拨下去把冬衣的银钱,指向是王将军贪污冬衣银钱,导致边关无数将士冻死,又因将士们太冷拿不起武器而战败。
既然能那份账单这样上传上来,那必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只等猎物进笼,便可一招毙命,本想着今天下值了就去世子那里禀明,想了想还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为了安全起见,只能先回来了,不能引起别人的眼光。
梁晗闭上了眼睛,明天的想办法把消息传递出去才行。
第二天早上,墨兰睁开眼睛就看向了右边,想了想昨晚的事,眼里里闪一丝了然,果不其然梁晗已经离开了。
姑娘你起来了,露种伸手把床帐拉开挂在床角旁边,又都服侍着墨兰穿戴衣服,边开口说道:"姑娘,姑爷一早就带双瑞离开了,说今天晚上可能会很晚才回来,让小姐你不用等他,自己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