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婆子听到这话从“呜呜”的哭声一下嚎哭起来。
似乎像是得了恩赦令般的发泄。
沈云歌又道：“说到底，你不过是那梁梦梅的一把刀，即便没有你张婆子亦会有李婆子、王婆子。”
“我们来这里只是想让你说出当年的实情，那梁梦梅是怎么买通你残害我母亲，只要你肯配合，与我们回京都城指认她，我定会保你不死。”
当即那嚎哭声戛然而止，张婆子定定地看着沈云歌，半晌后又“呜呜”低噎，“大小姐？你是大小姐！”
当年她在府里后厨打下手烧火，常常能看到聪明可爱又好看的大小姐，那时侯夫人和侯爷称其念念。
那时还是垂髫之年的大小姐双眸水润得像外邦来的那紫葡萄，嘴巴红润的像那熟透的秋海棠。
大小姐不仅可爱，张婆子已经看得出，小娃娃将来定是个美人胚子，她打心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