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泽安听得皱起了眉头,若这侍女当真与魔族有关,岂不是又盯上了青元峰。
“我二师侄为人机警,彼时青元峰刚刚拔掉了几位细作,她发觉白雪微的不妥便报给我师兄玄青。
玄青师兄怀疑她受引魂术所控,便请了执法堂江山月亲自捉拿,谁料江堂主亲自动手之际竟让她跑了。
这样的人,谁会相信她只是羲家的小小侍女?”
羲泽安面色凝重。
如今谁敢沾上魔族,若羲家果真与魔族有关,纵是太上长老出面也只能弃车保帅。
他沉声道:“远风,你们夫妻二人务必去查清她的来历。
她此时虽未祸及羲家,可一旦惹出不可挽回的祸端,她出身羲家便是别人攻击咱们最好的手段。
必须提早划清界限!”
“是!父亲!”羲远风自是应下。
蒋璃的目光停留在林溪身上,她笑道:“父亲说的极是!
只不过,此事是真是假尚未可知,谁家也没有往自个身上泼脏水的道理。
林溪,不是舅母不信你,只是……”
她惊讶的闭上了嘴。
林溪拿出一个黑色的令牌怼到她的面前,上写执法堂三个字。
“执法堂江堂主亲自调查此事,为了不伤羲家的脸面,才命我借此机会一探究竟。”
见此令牌蒋璃面色一变,不自然的笑了笑:“原来如此,是我大意了!”
林溪望着她轻笑出声。
白雪微当年定是听从她的命令行事,配合她养歪羲长乐。
那时之事,应该与魔族无关,但白雪微再回到归元宗时,就不好说了。
林溪就是要将白雪微钉死,不论蒋璃当日曾命她做何事情,深究下来,便逃不过一个勾结魔族的罪名。
家族内斗不算大事,但勾结魔族,那就是原则问题,决不可轻饶。
“外祖父!”林溪拉着羲长乐走到前面去。
“您只怕不知道,在归元宗里有人三番两次针对长乐。
一次是调换任务难度,我、长乐加上鸣剑峰的何飞岩险些没命,幸而宗门派人施救。
一次是长乐的法衣上被下了引兽粉,这是非亲近之人不可为之。
害的我、长乐以及鸣剑峰的宋小鱼、何飞岩被诸多高阶灵兽一路追杀。
您说,背后之人是否与魔族有关?
若我们真有个万一,羲家总要交几个人出去,安抚鸣剑峰与青元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