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正骁仔细回忆：“没有吧。”
没有……吧？黎书禾有点犹豫，小心翼翼询问：“你没病吧。”
“什么？”贺正骁反应了一下，意识到她在说什么之后，很轻蔑地笑了笑，接着翻身下床。
贺正骁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裳裤子，穿好后坐在窗子旁的沙发上斜眼睨她。
黎书禾意识到自己激怒他了，裹着被子靠在床头，一副受惊小鹿的姿态。心里盘算着贺正骁要是发怒了会怎样，会不会掐她脖子。但他平时脾气还蛮好的，应该不至于吧。
黎书禾换了副弱小无助的眼神儿看他。
贺正骁冷着脸，一言不发。
黎书禾有点儿害怕。
半晌，贺正骁起身走过去，单腿屈膝跪在床头，食指拇指捏着黎书禾的下巴，强迫她仰视自己。
贺正骁笑容轻佻，语气不善：“你呢？你有没有病？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无……”
贺正骁的话还没说完，黎书禾的眼睛就红了。
豆大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一颗接一颗。
黎书禾一哭，贺正骁的心就软了。
贺正骁松开她，手背去蹭她脸上的泪。
黎书禾哽咽着：“你混蛋！”
贺正骁不耐，语气冰冷，手上动作却很温柔，“我混蛋，那你呢，你那么问我，我什么感受？”
黎书禾吃瘪，半晌开始无理取闹，“我是女孩子，你让让我嘛，而且，而且……”黎书禾吸着鼻子，“我没有，你说的那些我都没有。”
贺正骁耸耸肩，“我也没有。”
黎书禾噘着嘴，“哦。”
贺正骁亲她嘟起的嘴巴，问：“继续吗？”
黎书禾犹豫了片刻，点点头，“嗯。”
贺正骁笑了一下，单手去解自己的衣裳。
黎书禾很乖巧地跪坐在床边，柔声说：“我来吧。”
贺正骁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对面的小鹿，语气充满玩味：“害怕了？”
黎书禾轻轻点头。
她能不怕吗？对面的男人是什么身份。他们之间有点感情，但不多。黎书禾不认为自己有温璟予那样的资本，敢在他的雷点上蹦迪。
黎书禾的反应让贺正骁有点意外。原来那个骄傲恣意的小禾苗都是装出来的，她的内心还是很没有安全感。
贺正骁搂着她，亲她的耳朵，略带蛊惑地说：“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