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开海小心翼翼地把灵兽袋挂在自己腰间,走两步就看一下,乐得合不拢嘴。
没开心多久,树林里跳出来一个筑基修士,一手发出两道风刃分别削向两人脖子,一手抓向秦开海腰间的灵兽袋。
秦开海把这个筑基修士收进灵兽袋里,气愤地说:“这届执法堂长老是谁?天雨宗的现任宗门又是谁?太不像话了!宗门附近的打斗产生的能量波动,难道瞒得住金丹修士吗?”
白清禾传音:“五师兄,你不要作弊!你这样大大咧咧地说话,是给附近的劫修通风报信,告诉他们你不简单吗?”
秦开海一口气堵在心里,憋屈啊,师妹还说不能现在杀了这些劫修,要找到背后的大鱼。
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相信,这些劫修是天雨宗高层默许存在的!
白清禾传音:“五师兄,我当初炼气期的时候,每次走在外门和宗门坊市之间的那条路上,都会遇见劫修。很多普通外门弟子不是死于任务,而是在宗门里被当作历练工具,死得不明不白!”
秦开海传音:“六师妹,当初你怎么不上报执法堂?”
白清禾传音:“你怎么难道不知道,每天都有外门弟子失踪吗?执法堂有没有公开过他们的死因?”
秦开海终于理解,六师妹为什么当年走得那么干脆了。
如果自己也如六师妹,一直处在威胁当中,宗门非但没有保护她,反而给这些为非作歹的劫修撑保护伞。
将心比心,自己也会对宗门失望。
他的心情还没有平静下来,两个炼气九层天雨宗外门弟子踏剑而来,一前一后堵住了他们。
白清禾淡淡地问:“两位师兄拦住我们兄妹,是要打劫我们吗?”
一个修士摇摇头:“我们是堂堂的天雨宗外门弟子,不会做打劫这种事的。不过,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地在这上山的路上慢吞吞地走,是不是其他宗门派来的奸细?”
秦开海掏出以前的内门弟子令牌,递给这个修士:“师兄,我们是天雨宗的内门弟子,没有穿内门弟子法袍是因为衣服被劫修毁了。”
两个外门弟子对视一眼,突然同时操控上品法器飞剑,分别刺向两人的脖子!
秦开海气笑了,挥手把两个外门弟子打成重伤,收进灵兽袋里。
他沮丧地掏出输掉的赌注,递给白清禾。
白清禾开心地接过,放进自己储物袋里,传音:“五师兄,要不要再赌一把,接下来还会出现几个劫修?”
秦开海传音:“六师妹,你薅羊毛也要克制一下,小塔不傻。”
白清禾只好老实地走路,不再传音了。
果然不出所料,他们又抓了三个劫修,才走到天雨宗大门口。
两人都掏出一个内门弟子令牌,守门的外门弟子目送他们进去。
守门甲说:“炼气期就是内门弟子,灵根一定很好,妥妥的筑基期前辈啊!”
守门乙说:“可惜了,看起来都二十多岁了,还没有筑基,肯定是凡俗界来的,没有靠山啊。哎,灵根好又能怎样?入门晚了,也许就止步于筑基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