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脸都不要了!
还想弄成正规军!?
齐皇怎会让他们如愿,于是冲二皇子赵承羡使了个眼色。
赵承羡会意,向前一步,高声奏道:“父皇,这土匪兵器来源不明,若背后真有反动势力,招安岂不是招了贼人进来?”
“儿臣认为,不能让这股暗流肆意涌动。”
“儿臣愿亲赴汴州,平定匪患!”
齐皇佯作思考模样。
随后看着赵承羡,点头道:“好,朕准你所请。”
“明日,你便率五千禁军即刻启程,前往汴州平定匪患。”
“朕在这宫中,静候你得胜的消息。
赵承羡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儿臣定当不负父皇重托,还天下太平!”
大臣们回过神来,齐声高呼:“陛下圣明!”
魏相心中纵有不甘,却也不敢轻易表露。
退朝后。
魏相回到相府,脸色阴沉地坐在书房里那张雕花楠木椅上。
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枚玉佩,眉头紧锁。
暗自盘算着该如何应对当下这棘手的局面。
此时。
书房的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
徐庆匆匆走进书房,躬身道:“相爷,大事不好!”
“探子来报,那日江世子面圣,直言向陛下禀明......”
“说相爷在汴州暗中养兵,两人因为这事才起的争执......”
魏相听闻此言,手猛地一紧,玉佩险些被他捏碎。
“啪” 的一声。
他将玉佩重重拍在案几上,“江玉乘果然查到了些东西!”
徐庆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片刻后,才壮着胆子小声道:“陛下既然决定派兵剿匪,却又把江玉乘软禁起来,这背后的意图实在让人捉摸不透啊。”
魏相喃喃自语道:“陛下向来心思深沉,他这么做,定有深意。”
说罢,他转头看向徐庆,问道:“你怎么看?”
徐庆思索片刻后说道:“相爷,依属下愚见,陛下此举,其一,或许是想稳住局面。”
“相爷您在朝中苦心经营多年,陛下虽对您心存猜忌,却也不敢贸然向您动手。”
“软禁江玉乘,兴许是想稳住相爷这边,以争取时间,在暗中谋篇布局,应对可能出现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