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小孩儿,愁什么呢?”徐琬把刀放在桌上,坐到他对面。 老妪下楼去了,屋里只剩她和月风,若是想打听点什么,这会儿最好开口。 月风摇头不语,故作深沉。 “阳城什么样子,你也看见了。”徐琬试探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