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皱眉：“他还是不肯放弃。”
“他就是这样的人。”顾琰说，“他认为所有超出掌控的力量都是危险的。不过，有了最高层的支持，他的质疑暂时不会对你构成直接威胁。‘守望者’内部也会权衡利弊，不会轻易对一个受到国家重点支持的企业采取强制行动。但他们很可能会加强对你的监控，尤其是对你的新技术和新的合作伙伴。”
“生命之光…”苏夏明白了。她和“生命之光”的合作，可能会成为“守望者”新的关注点。
“没错。”顾琰说，“‘生命之光’是国内顶尖的生物技术公司，他们的研究方向很多都具有战略意义。‘守望者’可能会认为，蕴灵能量与生物技术的结合，会产生更难以预料的后果。他们可能会在‘生命之光’内部安插人手，或者通过其他方式，监控你们的合作进展。”
苏夏感到压力重重。她就像走在钢丝上，一边是事业的飞速发展带来的荣耀和机遇，另一边是隐藏在暗处的两大势力，随时可能将她推入深渊。
“我们必须加快对‘能量源’的调查。”苏夏说，“只有找到源头，我们才能真正理解蕴灵能量，也许才能找到彻底解决危机的办法。”
“我这边有了一些新的线索。”顾琰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我联系了几个过去的老朋友，他们提供了一些关于那个‘古老家族’的零散信息。据说，那个家族曾经分布在全国各地，但都与一些特殊的自然环境有关，比如深山、古林、地下溶洞等等。”
“特殊自然环境…”苏夏立刻想到了苏家村的后山，以及那里蕴含的强大蕴灵能量。
“是的。”顾琰说，“而且，这些家族似乎掌握着一种特殊的‘仪式’或‘方法’，能够与自然沟通，汲取那种未知的能量。但在一场动荡之后，这些家族几乎都消失了，或者隐姓埋名，他们的知识也失传了。”
“动荡？”
“具体是什么动荡，信息很模糊。”顾琰说，“可能与一些试图掠夺这种能量的势力有关，也可能与内部的分裂或冲突有关。”
“‘裂隙’会不会就是当年那些掠夺能量的势力？”苏夏猜测道。
“很有可能。”顾琰说，“他们的行事风格，以及对异常能量的狂热，都与那些历史传闻中的势力非常相似。他们可能在寻找那个‘能量源’，或者寻找掌握了那种‘仪式’的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