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我就是委屈,我做什么了啊我,他们就这么说我。 东旭走了之后,我一个人要养活一大家子,忙完了厂里的事情还要忙家里的,我容易么我。” 秦淮茹抹着眼泪,委屈的呜咽着。 “对对对,姐你的不容易院里大家伙都知道,厂里那些人知道什么啊。 他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