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不适的偏头,“明天也不行。”
耳朵上力道重了一下。
“小骗子,你后天没课。”
楚辞呼吸很轻,“太快了。”
“不快,我等了八年。”他松开在楚辞唇角轻啄一下退开,一锤定音,“就明天。”
车子终于驶出车库,楚辞降下车窗任由夜风吹过脸颊,疾风带走她脸上的热度,却没带走夜无咎那句‘我等了八年’。
八年前,她还在上高中。
易经里说,人生的最高境界是无咎。
夜无咎和他的名字一样,完美的挑不出毛病。
她从踏进高中校园开始,无数次听身边人提起过夜无咎学长的大名,大到参加了什么竞赛,拿了什么奖,小到今天拒绝了哪个美女同学,又和谁谁多说了两句话。
当一个人身上的光芒足够耀眼,连毒舌都是加分项。
在身份阶级区分不明显的学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