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渊抬手摸了摸湿润的眉心,突然笑出声。他伸手将白星鬓边碎发别到耳后,
指腹擦过她发烫的脸颊:"我与我的性命起誓,我季思渊即便是死,或者是现在把舌头割了,我也不会吐露半个字。"
"夫君,我是想与你共白头,才把心底最深的秘密告知与你。"
季思渊突然抬眼,眼底翻涌的情绪让白星心头一颤。"我也有秘密跟夫人说。"他起身时带起一阵风,腰间玉佩撞在她裙摆上发出清响。
白星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腰抵住檀木桌角,耳后传来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这小子不会要告诉我,这些月他又在外面娶了一个吧?若是敢背叛,今夜便要解决了他。
"管辖海城的文成王,是我的亲舅舅。"季思渊突然苦笑
"我父亲和两位舅舅本是总角之交,封地的下一任王爷本该是大舅文礼。"
说到此处,他猛地攥紧拳头,桌角的茶盏随之轻颤,"可二舅文献听信奸人挑拨,一杯鸩酒..."
沙哑的声音戛然而止,白星看见他脖颈青筋暴起,像极了那日暴雨里被雷劈断的古槐。
白星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想起那些为一文钱掰成两半花的窘迫。
"穷书生变官二代!"她喃喃自语,
季思渊突然抓起案上冷透的茶一饮而尽,瓷盏重重磕在桌面发出闷响:
"母亲临终前攥着这玉佩说...她不恨二舅了。"
他指腹抚过玉佩上模糊的云纹,声音渐渐哽咽,
"可我每次想起她对月垂泪的模样,想起父亲抱憾咳血的惨状..."季思渊说完已是泪流不止,她从未见过丈夫如此失态。
她缓缓起身,将颤抖的手覆上他冰凉的手背:"那就不原谅。"
白星忽然倾身,用额头抵住他的额角,"咱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像从前那样——我和宝宝都是你永远的亲人,咱们三要一直一起"
季思渊“嗯,夫人果然是仙女,是上天恩赐与我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