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案上的令牌扔下,几名锦衣卫立即上前,抄起木板就往孔胤思嘴上狠狠的招呼,几下之后,两个脸就红肿起来,嘴角流下了血。
惨叫声立即响彻大堂,锦衣卫下手没有丝毫留情,最后一下直接将其打昏,两名锦衣卫架着两个胳膊将其扔到了一边。
孔胤植脸色更加铁青,一句话都没有说,而是开口道:“大人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在此坐堂审案,似乎不符合朝廷规制吧?”
李若琏掏出朱慈烺给的令牌道:“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本官奉皇太子殿下钧令全权负责此案!”
说着将一张盖有东宫印信的钧旨,丢了过去,接着说:“莫非衍圣公想抗殿下钧旨不成?”
此时曲阜已经被李若琏控制,孔胤植自然不敢说任何大逆不道的话,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将孔胤思打晕之后,李若琏看向了下首跪着的孔贞堪道:“县老爷,孔胤思当街强抢民女,陷害赵时一事,你可曾纵容包庇?
孔贞堪有些发抖,但大庭广众之下,绝不能认,便道:“无稽之谈,本官一向光明磊落,怎可做这等违法乱纪之事!”
李若琏冷笑道:“县老爷先不急认罪,赵时,你还有何冤屈,一并说来!”
赵时抱拳道:“禀大人,孔贞堪叛我流放之后,又同孔胤思串通一气,陷害我家镖局,并将家父捉至圣公堂折磨,侵占我家产,后还逼迫家妹卖身为奴,并强迫韩梅儿为妾,请大人明察!”
随即,锦衣卫开始将提前准备好的人证以及物证,呈上公堂,赵家留存的镖据,韩家人均上堂作证,最重要的是李四和丁六在锦衣卫施展的大记忆恢复术下,也招了。
将这些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其实不需要证据,就孔胤思做的事情,一说出来,曲阜百姓就已经心知肚明,知道定是其所为。
李若琏道:“很好,如今人证物证皆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还有何话要说?”
孔贞堪跪着,瑟瑟发抖,事情到了这一步,只能求助一样看向衍圣公,孔胤植脸色铁青却是一言不发,这些事情,他自然是知道一些的,比这更过分的都有。
但孔胤思是他的亲堂弟,孔家嫡系,所以一直采取纵容的态度,在他看来,只要不犯谋逆之罪,欺负蝼蚁一样的百姓根本不算什么。
李若琏道:“孔贞堪身为曲阜父母官,却包庇亲族,罗织罪名,陷害百姓,目无朝廷法度,证据确凿,剥夺其官身,抄没家产,押往济宁,由大元帅府发落!”
几个锦衣卫立即将瘫软的孔贞堪架起来,拖了出去,李若琏站起来道:“太子殿下有令,曲阜百姓但凡有任何冤屈,明日起均可提交状子,殿下会为大家主持公道!”
门外的百姓见到这一幕,内心无比的激动,纷纷下跪道:“青天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