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停停,一直到太阳西斜,顾喜感觉自己脚板心痛的厉害,龇牙咧嘴的埋头走,每一步都感觉踩在刀刃上。
周权盯着小丧尸软软微卷的发尾,随着他的有走动一甩一甩的,夕阳将二人的影子拉的很长,鬼虎神差的低头,虔诚的让影子吻了吻小丧尸的影子。
一高一矮的影子平行,高个子低头,两片影子接触,融为一体。
找了个背风的地方休息,周权去寻找食物,顾喜坐在石头上守在火堆前烧开水。
小丧尸把烧开的水倒进竹筒里放凉,看着幽幽水蒸气飘散,缥缈的烟雾下,顾喜皱着眉脱下鞋袜。
顾喜疼的龇牙咧嘴,脚底板果然起了水泡,水泡磨破,组织液与袜子粘在一起,脱下的瞬间疼的他差点从石头上蹦起来。
白嫩的脚心磨的通红,锃亮的水泡在上面异常显眼,破口溢出组织液,顾喜疼的眼泪汪汪,咬着牙烧水洗干净脚。
好疼。
周权回来的时候,就见小丧尸躺在衣服上,缩成小小一团。
男人吓了一跳,把肩上扛的野猪扔在地上跑过来滑跪在小丧尸身旁。
周权颤抖着手,惊惧的探了探小丧尸的鼻息。
还好还好,还喘着气。
他吓得双腿发软,生怕顾喜生病了。
小丧尸的身体不好,周权一直担心他发病。
都怪该死的周辞!
他和小丧尸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那疯子偏要来横插一脚,害得他跟小丧尸分开了一年!
人生有多少个一年,三百多个日夜里,对小丧尸的思念和担忧几乎要把周权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