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怀疑?”
“我未能得见圣上真颜,也猜测不到,只是觉得奇怪。”
“也许是皇上身边的方士,真有灵丹妙药吧。”
“方士误国,就怕皇上偏信方士,反而遭人利用。”
“这也不是你我该考虑的范畴了,而且我们家老爷子虽休任,这类动摇国本的问题,绝对不会含糊的。若那几个方士真有问题,我们家老爷子早就进宫劝谏了。”
“就怕外公不知道皇上近况。”
“你别担心,当日宫宴,老爷子也是在场的,宴后还和皇上单聊了几句,这几日在家都合家欢聚,其乐融融,不见什么忧愁之色,你也知道老爷子在养身这方面颇有心得,皇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定瞧得出来,若真有问题,老爷子不至于这么心安理得地在家里享福吧。”
“若真是如表哥这样说的,那青云便放心了。”
“表弟懂得将国家大事放在心里,表哥确实自愧不如。若表弟这样的人能登高位,才是天下之福啊。”
“表哥就不用这么夸我了,你我一同长大,又是我姐夫,就别说这听不懂的外国话了。”
“哈哈,你也看出我走肾不走心了。”
“咱们兄弟之间,经常互通些消息,有个互帮互助的保障便是真心诚意,何须那些假模假样的客套话。”
白锦州起身拜道:“是,兄弟说的有理。”
“近日我又得了一幅好画,表哥便帮我看看如何?”
“也就你对这些什么画啊字啊痴迷,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行,拿出来看看。”
如意把单青云新买的画挂在画架上,单青云和白锦州又天南地北地多聊了一会儿,等到吃午饭的时候,一家人又聚在老太太花厅里。
知英和单青云伴着老太太坐,白锦州坐在知英的另一边,菜正陆陆续续摆上桌,老太太心计一起,便向白锦州说道:“锦州啊,你和咱们知英成亲都一年多了,夫妻和睦,老太太看着是真高兴。”
“蒙老太太的恩福,我们夫妻二人一定能琴瑟和鸣,相濡以沫。”
“老太太就羡慕白老爷夫妇,孙子辈都成了家,如今又有了重孙,你看我这宝贝孙子,如今媳妇还不知道在哪里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