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瑾见舅舅找回印章高兴,心里也替舅舅松了一口大气,趁机调侃道:“舅舅,你可不能厚此薄皮,有了聪明的侄子就不要我这个笨外甥了。”
刘知府“哈哈”大笑起来,重重拍了一下江俞瑾的肩膀,“那你可得多和阿衍学习学习,不要落下太多。”
这便是亲近之人才能开的玩笑,若非亲近疼爱之人,岂能开如此玩笑。
虽然找到印章,但是最后拿走印章之人还没有揪出来,刘知府眼下也不敢真的放下心来。想到此,刘知府笑容收敛了。
“阿衍,关于最后将印章拿走之人,你可有法子揪出他是谁?”
林衍想了想,道:
“今日江兄派遣府上小厮到大牢找印章,此人必定是惊动了。一个小小衙役偷印章,背后应该是有人指使,刘叔叔不妨查查昨晚值夜的衙役近期家中或是亲人可有特别之事。
或,刘叔叔在临潼是否有得罪之人,亦或是近期临潼是否有事关系知府印章?”
要说一个知府得罪的人这很难说,官场之上所站的队不一样,自己就是别人的眼中钉,眼下刘知府并没有明显的线索可以猜测。
但要是说事关知府印章,除了公务需要用到之外也没有其他特别之处,临潼最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刘知府想了一圈也没想出所以然,突然脑袋一闪,莫非和近期传闻京中会派巡抚南下有关?若真如此,背后偷印章之人心思不是一般歹毒。但这事儿自己都不确定,两个晚辈还是读书人更不懂官场之事,刘知府便没说了。
眼下能做的便是从衙役下手,刘知府道:“我一会便派人去查昨晚值班的衙役,看看近期他们有何特殊之事。”
眼下官印已经找出,天色也不早了,今日看来是无法去医馆做针灸了,林衍便提出告辞回医馆。
刘大人还未揪出最后偷走官印之人,虽有心想要招呼林衍,但也没精力今日招呼他,便对江俞瑾道:
“阿衍,今天我本应替你接风洗尘,但眼下偷盗之人还未揪出,还有急事需要处理,改日我腾出时间,再好好与你们宴饮一番。”
林衍笑道:“刘叔叔不必客气,眼下你这事才是要紧之事,待事情处理完毕,宴饮何时都可以。”
刘大人点点头,又对江俞瑾道:“俞瑾,阿衍在临潼这几日,你替我好生接待他,可别替我省银钱。”
江俞瑾爽快笑道:“舅舅放心,有您这句话我可不会替你心疼银钱。我定会照顾好林兄。”
随后江俞瑾带着林衍和宋瑶枝出了府衙,江俞瑾送林衍和宋瑶枝先回了客栈。
原本江俞瑾要去临潼最后的酒楼宴请林衍和宋瑶枝,但林衍和宋瑶枝都有些疲惫,便谢绝了此番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