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汪宏来到了刑部大堂衙门,见到了刑部尚书陆明、大理寺寺卿庄岩、都察院左都御史陶墨,不由得冷笑一声。
“如果老夫没记错的话,三位大人都是出自老夫的门下,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资格来审老夫。”
陆明科举那一届,汪宏是判卷大臣,按理来说,汪宏也可以算作他的恩师。
而庄岩和陶墨根本就是汪宏举荐上来的。
听了他的话,陆明还好,他早就与汪宏撕破了脸皮,压根不惧。
可庄岩和陶墨已经是汗如雨下,不知该如何作答。
在朋党之中,学生与恩师的关系也是重要的一环。
陆明哼了一声,将惊堂木一拍:“汪宏,我是等奉圣喻,审理你的案子,你休要嚣张。”
“怎么,难道老夫说的有错吗?文武百官,足有九成出自老夫的门下,难道你敢否认吗?”
陆明语塞,他还真反驳不了这个。
汪宏担任首辅十余载,官员的调遣、升迁,几乎都要经过他的允许才可以。
所以,他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对的。
陶墨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喊道:“来人,看座!”
这时候,陈俊已经赶到。
他长笑一声:“座位我看就不必了,我们还是审案子吧。三位大人,你们看怎么样?”
庄岩和陶墨知道陈俊是小皇帝最为倚重的心腹,尤其他还要出任悬镜司的提督,可是不能得罪的。
“陈公公,你是代表皇上来监审的,那自然就按你说的办。”
三人对视了一眼,陆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