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整个京城仿佛被投入巨石的湖面,瞬间沸腾起来。司马侯夫人被医好的消息,恰似一阵狂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了大街小巷,毫无悬念地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热议的焦点。
书房内,司马景恒独自静坐,内心似翻涌的漩涡,矛盾纠结之感如潮水般阵阵袭来。一方面,夫人康复,这本是值得欣慰之事,毕竟多年相伴,他深知夫人对自己情意深重。可另一方面,心底那丝恐惧却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因为夫人所中之毒,正是他默认由刘清婉下手的。
与此同时,刘清婉得知这一消息,心情如一团乱麻,复杂难辨。恐惧如冰冷的蛇,在心底蜿蜒爬行,她害怕夫人康复之后,会对自己展开报复;而愤怒又似熊熊燃烧的烈火,炙烤着她的内心,她忍不住低声咒骂:“凭什么?那个贱人都已命悬一线,怎么还能被救活?”
一旁的司马熙仪见母亲如此,赶忙轻声安慰:“母亲,您先消消气。再有十多天,便是司马熙瑶的及笄礼了。届时,我们揭露司马熙瑶根本不是父亲亲生女儿这一真相,大夫人做出如此不守妇道之事,父亲必定会休了她。”
刘清婉听了女儿的话,心中忧虑稍稍减轻,但仍带着几分担忧问道:“话虽如此,可究竟要怎样才能证明她不是你父亲的女儿呢?”
司马熙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胸有成竹地回应:“母亲,您怎么忘了?她本就与父亲毫无血缘关系。只需安排他们滴血认亲,真相不就水落石出了吗?”
刘清婉如梦初醒,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对呀,瞧我这脑子,最近被你父亲气得都糊涂了,还是我的仪儿聪慧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