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去那里看过了。”
“你知道他最近跟什么人有来往吗,会去哪里,我们现在还能去哪里找他?”
南芳抿唇摇头,说不出一个名字来:“不知道。”
这简直可怕,阮文森不敢相信:“别说你对他一无所知,连他是哪个社团的也不知道?”
想起那段视频,又被阮文森这么质疑,本就心情复杂的南芳一下子被点燃了怒火,又不好发作,他到底去哪儿了:“再等等吧。”
阮文森翻查了外间屋子里能翻查的所有东西,一无所获,准备进去卧室。
“别动他的东西。”南芳说。
这两人摆明了不信任自己,阮文森停了下来,甚至有离开这里的冲动,不禁有些怒了,一下瘫坐在沙发上:“你还是什么都不说?咱们三人真有意思,我是该说他不信任你,还是你太信任他。”
南芳一脸阴郁,环视了一圈整个屋子,发现阮文森目光停在电视柜旁的机车头盔上:“也不能说什么都不知道。”
南芳拿起笔在餐巾纸上画了一个纹身图腾,他虽然从不在自己面前提及社团的事,可是看见过他被砍杀,也在他姑姑的房子里看到过他裸着上身的右臂上的纹身,是一个狮子头,旁边有几个字,没记错的话是“DH,至死不渝。”
“查查看。”
阮文森看到“DH,至死不渝”这几个字,倒笑了:“你还真是单纯。”
“什么意思?”
阮文森将手机上搜到的关于DH骑士队的新闻给南芳看,说道:“骑士队的头领黄梦海五年前两次抢劫本区的珠宝店,从那以后那只狡猾的狐狸就消失了,有人说他去了缅甸,也有人说他去了澳门,总之,警方至今仍未让他归案。”
这两件案子在本市轰动一时,自己也曾听闻过,五年前的案子。阿康回到这里的时间,是三年前,南芳扣着指甲,心里有些发毛,阮文森继续说道:“可是最近,骑士队重新活跃了起来。”
“什么?”南芳不可置信,也就是说,阿康极有可能是加入了他们,那么:“为什么?”
“他们不做贼做的事了。”阮文森想起一个名字,但没有说出来,那只是一个传闻,实际上没有几个人见过他。
“那做什么?”
“买卖毒品。”
阮文森几乎可以确信女孩对于阿康的事知之甚少,因为此时她睁大了那本就大而细长的眼睛,像是两把锋利的刀子盯着自己,这双眼睛,仿佛在凝视堕入湿冷黑暗的罪恶之人,那滚烫的灼伤令人的眼睛感到刺痛,她在担心他:“他现在应该很安全,只是我们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去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