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号完脉,没有直接回答他,说:“您的病情是明确的,我就不多说了。您这种状况,按我的方案治疗,只有吃中药,要连续吃一年零三个月的药。”
骆可怡爷爷没有得到李秋水能不能看好明确的答复,但稍微用心,他还能吃一年零三个月的药,就应该能想到,只是他不信任,根本没这么想,还在疑问的又说:“吃中药能管用?”
李秋水知道他不信中药,不然早看中医了,也不会满脸黑斑,说:“这个我没法给您保证。如果您认可,我就给您开方子,如果您不认可,就当我没看。”
骆可怡替爷爷说:“认可!认可!李医生尽管开方子,我会督促我爷爷按时吃药的。”
李秋水也没再说什么,站起从医药箱拿了处方笺和笔,在旁边的餐桌上坐了,开了药方。骆可怡和奶奶都凑在跟前,看着药方。按说,这病就看完了,能不能好,用李秋水的话说,就要看缘份了。只是骆可怡知道李秋水能治好这种病,所以,完全信任,显然,她也能做爷爷的主,所以,敢这么承诺。
突然,别墅门被打开,接着进来一女一男,看着年龄都在四十岁左右,都穿着西式正装,气度不凡。女的一手挎着手提包,一手提着一方便袋苹果。男的也是一手提着黑色的公文包,一手提着两个礼盒,盒子表面印着人参的图片。
女的一进门就把包和方便袋放在鞋柜上,在鞋柜前换拖鞋,笑着说:“今天这么多人?干什么呢?”
骆可怡听到声音,顺手放下药方,迎了过去,高兴的说:“姑姑,姑夫,你们怎么来了?”
这时,于副院长和彭妍、于欣语都礼貌的站起身来。李秋水在餐桌这边,也只好站起身了。
骆可怡姑姑说:“今天过这边开会,顺便来看看你爷爷。这都是谁啊?”
骆可怡立刻介绍于欣语一家,说:“这是我同学,叫于欣语,这是她爸爸妈妈。”
骆可怡姑姑穿好拖鞋,礼貌的上前与于副院长他们握手,相互问好。骆可怡姑夫也放下东西,与于副院长握手,互致问候。毕竟是骆可怡的同学和家人,无论来家里干什么,她们还是给于足够的尊重。
骆可怡又指着李秋水说:“这是李医生,我请来给我爷爷看病的。”
骆可怡姑姑一听是请来的医生看病,立刻皱起了眉头。她们这样的家庭,本地这么多大医院,这么多最着名的专家,还需要请外面的医生来家里看病?她第一感觉就是骗子,骆可怡虽然二十来岁了,可毕竟还是个学生,在她们眼里还是个单纯的孩子,自然容易受蛊惑,上当受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