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欣语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缩脖子要躲,可没躲开,只觉得李秋水的手掌好热,像给她放电了似的,刺的她浑身一个激灵,一阵舒爽的感觉仿佛浸染了她的每一个细胞,使她的身子因快乐而柔软的有一种想躺下享受的欲望。
她虽还未经男女之事,却立刻想到了,一下羞得脸彤红,就是裸露的脖子和手臂都是嫣红的。当然,这其中还有她对李秋水有那种想法的影响。
她妈妈看出她的异样,低声问:“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于欣语紧咬着嘴唇,不言语,眼球都充血的看着她妈妈。她妈妈立刻意识到女儿是受李秋水近身的影响,知道女儿对李秋水有想法,立刻用恨铁不成钢的犀利的眼神制止女儿。只是她不知道女儿身体的真实感受,当然,她女儿也不好意思把那种感受说出来。
于副院长也是一直盯着李秋水给女儿诊脉,也几次见李秋水这样给别人诊脉,所以,习以为常,没想别的,也没问。
李秋水没有注意于欣语的神情变化,没在意她们娘俩的这种交流,也没顾忌于副院长的监督,依照自己的方式和流程给于欣语诊断,打开医药箱,拿了药方笺和笔,坐下写着方子。
李秋水边写方子边说:“你不光要按时吃药,还要多锻炼。锻炼不要多么剧烈,只是要有一定的量,每天不能少于两次,每次不少于半个小时。最好是每间隔两个小时,锻炼十分钟。”
彭妍立刻说:“这个没问题,我让她每顿饭后都运动半个小时以上。起床后,睡前,课间都让她运动。”
“那就好!”李秋水说着写好了方子,又把笔放进医药箱,就在餐桌坐了,等着和于副院长走。
这时,于欣语的女同学乖巧的端了一杯茶,放在李秋水手边,说:“李医生请用茶。”
“谢谢!”李秋水说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时,他才认真看了这女子一眼,不算多么漂亮,但白皙的皮肤,高挑的身姿,二十来岁年纪,青春气息逼人,还是有几份沁人心脾的姿色的,衣着、举止、神态端庄得体,看来家庭也不一般。何况家里都有司机,不是富豪就是权贵。
彭妍给李秋水介绍说:“这女子叫骆可怡,是我们语语的同学。她爷爷六十七岁了,是肝癌晚期,想请李医生去给瞧瞧,看李医生能不能去?”
李秋水是跟于副院长出来的,又是于副院长的老婆这么说,自己不好做决定,于是看于副院长。
于副院长想埋怨妻子说:不要乱揽这些活,出来看病毕竟担着很大的风险,可转眼一想,这女子家都有专门的司机,不是一般家庭,又和女儿是同学,自己和她们家庭扯不上什么关系,也能给女儿积人脉,于是,没有拒绝,看着李秋水说:“那就顺便给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