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佩霞知道李秋水看绝症不是公开的,听韦青的话,有一些神秘的成份在里面,她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再去医院查那些指标没有意义,于是,满不在乎地说:“我自己好了就行了,查那些干什么!”
他姑父却坚持自己的看法说:“你拿出个具体的东西来,我可以在咱们省内给李医生宣传推广,更利于看病啊!”
伍佩霞毫不犹豫地说:“免了!给我姑姑看病不宣传推广,还要保密。”
她姑父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伍佩霞在家里的地位显然不一般,她姑父看穿着和气质不凡,说话的口气也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是个有见解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可她却毫不在意,直接就怼回去了,又说:“姑姑病了也不给我说,还是我回家来要到你们家去,我妈妈才说的。” 她一边说,一边撅起了嘴,脸上写满了不满。
她姑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给你说有啥用?再多一个叹气的着急的?再说你也有病,风雨飘摇的,一着急有个好歹,姑姑罪过就大了。”
伍佩霞又说:“我没有那么脆弱。本来我今天来是想劝你们到宝安县岔口镇卫生院去看病的,可巧李医生到中医院来陪训,就让我给抓着了,来给姑姑看看。”
她姑父一听培训的事,立刻来了兴趣,说:“对,这是省厅决定对省内中医进行的一次大规模培训,以提高我们中医的诊疗水平。” 他说着又问李秋水:“怎么样?你觉得培训有效果吗?”
李秋水肯定的说:“当然有效果,都是着名的专家,不但能长知识,还长了见识,获得许多经验,对我们年轻的医生有很大帮助。”
她姑父还想说什么,她姑姑却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说:“行了吧你,这是在我的病房,不是在你的办公室,就知道谈你的工作。”
她姑父显然习惯了被这样呛,没有丝毫尴尬,只是淡然一笑,仿佛这已经是他生活中的常态。
伍佩霞却突然捧住姑姑的脸,亲了一口,然后对李秋水说:“看我姑姑霸道不霸道?比你的韦青怎么样?”
李秋水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她姑姑好奇地问道:“韦青是谁?”
伍佩霞说:“我同学啊!就省韦氏集团的大小姐,韦老董事长的掌上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