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省城的时候,韦青坐上了妈妈陈雨晴的车。韦有长特意安排高菲给她们开车。韦有长向来十分宠爱孙女,同时对陈雨晴也一直当作女儿般爱护。看着她们娘俩相认后并无隔阂,他心里十分宽慰。安排高菲开车,也是想着给她们娘俩创造更多单独交流的空间。
他心里清楚,自己毕竟年事已高,孙女和儿子关系又不太好,他曾多次努力调和,可孙女性子太倔,就是不认那个爹。他知道是儿子做事不地道,伤了孙女的心。他总想着,自己要是不在了,孙女该多孤单啊。
如今好了,孙女有了李秋水,陈雨晴也回来了,只要维持好和李秋水、陈雨晴的关系,他对孙女也就放心了。
韦青虽然和妈妈相认了,但母女俩毕竟分开多年,相互之间免不了还有些陌生感。好在母女之间既有血缘的天然亲近,又因为同处一辆车,有了更多交流的机会。车子刚一启动,母女俩就自然而然地依偎在一起,轻声细语地拉起了话。
陈雨晴心里自然十分关心女儿和李秋水之间的关系。她虽然答应过韦青不插手她们的事,但要说一点都不关心,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不跟女儿起冲突,该管的她还是要管。
一上车,她就忍不住问道:“听子怡说,你那个李秋水医术了得,还有起死回生的手段?”
韦青听了,笑着更正道:“不是有起死回生的手段,而是能在病人生命垂危之时,挽生命的大厦将倒,也就是说,他能治一些别人治不了的病。”
陈雨晴接着又问:“你爷爷当时的病有多严重?”
韦青回忆着说:“一直昏迷着,都好几个月了,就只剩一口气了。当时如果不治疗,也就只能活二十八天了。我那时候都在谋划着,该咋样把我爷爷烧了,把后事安排好,是放在家里,还是安放进墓地去。”
陈雨晴还是满肚子好奇,又追问:“那他是怎么给你爷爷治疗的?”
韦青摇了摇头,说:“我当时两眼瞪得直直的,就看着他,可愣是没看明白他是怎么给爷爷治疗的。就见他给爷爷检查身体,没一会儿,爷爷就醒过来了,差点没把我吓死。”
陈雨晴听了,不禁自言自语道:“还有这么神奇的事?”
韦青赶忙叮嘱道:“这件事要保密,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可是给他保证过的。这次我爷爷要给胡叔治疗就违规了,还问胡叔要了两个亿的诊金。我说了,您可别乱说。还有高菲,不许往外说,听明白了吗?”
高菲开着车,连忙应道:“听明白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