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绫的幻珠在此刻重新启动，但所有数据都带着诡异的马赛克。她试图读取缓存时，一段不属于此界的记忆涌入——戴着VR设备的自己正被浸泡在培养舱中，舱体外印着与僵尸脊椎相同的符阵编号。
"林小贱！"圣女第一次失态地尖叫，"我们到底是..."
洞窟顶部突然塌陷，血煞老祖的化身裹挟着腥风扑下。老人枯爪般的右手直取林渊天灵盖，却在接触瞬间被傀儡服务器弹开——那些陶土人偶不知何时已排列成防火墙阵列。
"乖徒儿。"老祖的残影在数据流中扭曲，"你以为切断与系统的连接就能..."
林渊突然将本命精血喷在中央傀儡上。地面符阵亮起蓝光，将三人同时拉入某个数据空间。在这里，血煞老祖的主魂正被无数锁链禁锢，而那些锁链的材质，赫然是林渊前世加班时写的代码。
"师父可知什么叫递归死循环？"他打了个响指，老祖的惨叫顿时被无限复制成数据噪音。
苏红绫在风暴中心抓住林渊的衣领："解释！"
"马上。"他指向正在崩溃的数据空间边缘，那里有扇门缓缓打开，门后是第七重幻境里出现过的九重天阁禁地，"但得先给服务器换个机房。"
当最后一块陶土碎裂时，林渊的系统界面突然弹出新提示：【恐惧值达标，激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特效——目标：冷月仙子灵脉劫持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