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才是......"林渊伸手想抓住她，却看到圣女化作无数红色数据流消散在空气中。他的指尖还残留着星空投影的触感，眼前却突然炸开一片猩红。
【警告！神识污染度67%...强制启动休眠协议...】
苏红绫的红纱像活物般缠上他的手腕："别抵抗，这次幻境会疼。"她指尖点在林渊眉心，两人周围的空间突然像被揉皱的宣纸般扭曲起来。
第一重幻境是办公室。
林渊看着电脑屏幕上闪烁的"灵根检测程序.exe"，工牌还挂在脖子上——林小贱，初级码农。身后传来打印机吞吐纸张的声音，每吐出一张就变成《血煞功》残页。
"有趣。"他摸着温热的咖啡杯，"把心魔具象化成996福报？"
苏红绫的声音从天花板渗下来："这层用来剥离数据化认知...等等，你电脑里怎么有我的照片？"
第二重幻境是血池。
玄骨老人的左脚跟正在发光，林渊发现自己被钉在池底，无数行代码从伤口涌出。血色水面突然映出冷月仙子的脸："道心不是编程语言。"
"我知道递归函数要设终止条件。"林渊突然咬破舌尖，"但你们搞错了一件事——"鲜血化作防火墙代码炸开。
第三重幻境是星空。
苏红绫的裙摆变成星云，她惊愕地看着两人之间浮现的灵力区块链："你什么时候把节点网络植入我神识的？"
林渊数着空中漂浮的追踪符："从你说'塑料道侣也要专业素养'那天。"他突然抓住她手腕，"第七重了，再往下会遇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