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足够多人修炼这个版本..."林渊突然抓住苏红绫溃散中的手，"我就能用他们的恐惧值当跳板，在现世重构身体！"
苏红绫的虚影突然凝固。她看见林渊背后，系统残留的黑暗人格正从数据深渊爬出——那团人形黑影的胸口，插着半截血髓剑的碎片。
"警告..."黑影发出扭曲的机械音，"当灵气...变成可视化编程语言..."
林渊猛地转身，但黑影已经碎成无数发光字母。最后飘到他眼前的，是段不断闪烁的预言：
【封/印/破/解/日=掌/门/大/比/当/天】
现世，阴尸脉禁地。
玄骨老人突然捏碎手中的僵尸头。他腐烂的左眼剧烈跳动，脚踝处的命门毫无征兆地开始溃烂。
"那个小杂种...还没死透？"
枯骨般的手掌拍向地面，无数尸奴从血池爬出。但他们刚接触到月光，身体就突然僵住——瞳孔里齐齐闪过林渊的虚影。
法则间隙开始崩塌。
林渊看着自己逐渐透明的双手，突然把苏红绫的虚影推向幻术接口："该走了。"
"那你呢？"苏红绫的十六进制身体正在被通道吸收，"新天道马上要——"
"我可是bug啊。"林渊咧嘴一笑，突然扯开衣领——他心脏位置嵌着块血髓剑的碎片，正发出妖异的红光，"系统格式化前，我偷偷给自己打了补丁。"
整个空间突然剧烈震动。无数发光锁链从虚空射出，却在接触林渊身体的瞬间变成无害的烟花代码。
"看好了..."他在崩塌的星光中张开双臂，"这才叫真正的..."
最后一个词被爆炸声吞没。苏红绫坠入现世的刹那，听见林渊的声音同时在所有修炼改良功法的人脑海中响起：
"——盗火者协议已生效。"
万煞宗地牢。
某个正在被抽干灵气的弃徒突然睁眼，浑浊的瞳孔里闪过数据流的光。他腐烂的嘴角慢慢咧开，露出和林渊一模一样的痞笑。
"副本存档点...就设在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