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克隆体同时睁开眼睛的瞬间，林渊视网膜上闪过终极提示：
【恐惧值达标，激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特效】
苏红绫的指甲陷进他血肉："你早知道我是——"
"卧底？"林渊扣住她后颈压向自己，"不，我只是在老祖进程里发现了有趣的东西。"他指尖划过她锁骨下方，"比如这个被幻术掩盖的九重天阁弟子印。"
池水炸开滔天血浪。
玄骨老人的尸傀大军破水而出时，林渊正将茶盏粉末撒向苏红绫左脚跟。那些沾血的瓷粉在空中组成锁链，精准刺入每具克隆体的命门。
"现在。"他捏碎最后一块瓷片，"让我们看看老祖的僵尸进程，到底在同步什么数据？"
系统界面突然扭曲。
原本加密的通讯记录疯狂滚动，最终定格在一段全息投影——血煞老祖的残魂正在与九重天阁长老握手，背景是浸泡着苏红绫幼年躯体的灵液舱。
"塑料道侣该升级了。"林渊擦掉苏红绫脸上的血，声音轻得像在敲代码，"毕竟......"
他踩碎脚下克隆体的头颅。
"我们刚发现彼此都是容器。"
林渊的指尖还悬在茶盏碎片上方，视网膜上猩红的警告框突然扭曲成流动的灵气数值。苏红绫的手腕在他掌心轻微颤动，那些爬上她衣角的茶汤符文正转化为实时跳动的市场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