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池核心的脉动像心跳般在两人脚下震颤，林渊的指尖还残留着苏红绫的血雾温度。他盯着系统界面突然弹出的红色警告框，程序员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念出声："堆内存溢出？不对...这是..."
"你连幻术都要做成流程图？"苏红绫的裙摆扫过满地玉简，那些刻着幻魔宗秘纹的骨片正被林渊排成矩阵。她弯腰时发梢垂落的银铃叮当作响，却在触及地面的瞬间化作数据流消散。
林渊没抬头，用噬灵诀凝成的光标在虚空中划出SWOT分析表："你们宗门的《九重幻神经》效率太低。看这里——"他敲开系统幻术模块的源码，"每次施法要预加载十二重环境变量，比electron应用还吃资源。"
石室突然暗下来。苏红绫的瞳孔泛起代码流转的幽蓝，她并指如刀划开自己手腕，血珠悬浮成三维坐标系："逆向工程显示，祖师在第三重幻境埋了后门。"她突然冷笑，"难怪历代圣女修炼到化神期就会发疯。"
"等等。"林渊突然抓住她渗血的手腕，"系统在比对幻术模块的哈希值..."他瞳孔骤缩，控制台窗口疯狂刷新的报错信息倒映在两人脸上，"你们祖师爷偷的是上古正派代码！"
玄骨老人的传讯符在此时炸成绿火。林渊侧身挡在苏红绫前，看着僵尸长老的虚影从火焰中浮现："小畜生，你以为改了GC算法就能..."话音戛然而止，虚影突然扭曲成乱码。
"他发现了。"苏红绫的指甲掐进林渊手臂，"血煞老祖在你身上留的监控进程。"
林渊反而笑起来。他划开系统面板，调出正在后台运行的伪装程序："多亏老祖的夺舍程序占着CPU，正好帮我们掩盖盗版检测。"突然压低声音，"但最多瞒过十二个时辰——你确定能重写幻术内核？"
苏红绫的红唇擦过他耳垂："给我root权限。"她舌尖舔过的皮肤泛起代码涟漪，"用双修协议。"
血池上方的钟乳石开始滴落液态灵气。林渊盯着苏红绫在虚空中编织的幻术线程，突然皱眉："不对，你跳过了内存校验。"他强行中断进程，"这样编译出来的幻境会吞噬施术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