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群哥,别生气吗,我这不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自己吗?”
“乖,不气了哈!再说,你不是也爽到了吗?没必要……哎,群哥,你不能踹人呀,哎!你还敢打我……”
“滚!”
狼群将床榻上所有能扔的东西全都砸到了相沁的身上,倒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气狼群那张没有个把门儿的嘴。
还敢说什么他也爽到了?
这不是纯纯的找死吗?
相沁一件件接住根本就没有什么杀伤力的凶器,又将它们重新放回床榻上。
他捞过夹在这些凶器中的那封书信,又厚着脸皮凑到了狼群的身后。
“群哥,怪我,都怪我,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你看,反正你都已经被我吃干抹净了……”
“你还敢说?”狼群扭过头冲着相沁大吼。
相沁赶紧紧抿起双唇,象征性的在自己的唇瓣上轻轻的拍了几下。
“不说,不说了!我是想说,那你到底还要不要看狼诏给你的书信了?”
这么一闹,狼群已经完全将这件事情忘在了脑后。
现在经相沁这么一提醒,他才猛地一把从相沁的手中夺过了书信。
狼群不放心的抻着脖子扫了一眼信纸上的内容,与他想象中的互诉衷肠,长篇大论完全不同。
信纸上的内容简单的也就仅仅只有几句话而已。
“狼群,你早已还了我的恩情,勿念!
今后的生活,望各自珍重!
有爱人在身边是何其幸运的一件事儿,而我,却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但是你可以!
狼群,去吧!好好珍惜爱你的人,也好好去爱你爱的人!”
落款也就只有简简单单的狼诏两个字,不禁看的狼群鼻头一酸。
他好似从这两个字中看到了狼诏的孤单落寞,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狼诏对狼十三的感情。
说是为了家仇也好,为了报复也罢,但是感情总不会是作假的。
可现在,狼诏不但彻底的失去了狼十三,甚至连他这个从小就在身边伺候的人都要离开狼诏的身边。
狼群突然有种莫名的对狼诏的同情,他哽着声音,死死的盯着那封书信,低声的念着:“王,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