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知道,陛下不说,臣也会尽全力帮她的。”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叹息一声道。
“若是生在平常家,朕自不会被世俗影响,必定会成全你们。可没有万一,这世上,没有万一之事,有的只是万全的筹备。”
昭阳与徐言始终十指紧握,她哽咽着道。
“这些儿臣全都知道,您静心休养,莫要忧心。”
皇帝也确实没力气了,便在二人的注视下闭上了眼,昭阳瞬间一慌,眼神扫向王御医,王御医立刻上前观皇帝神色,道。
“只是昏睡过去了。”
三人起身,回到明政殿的勤政厅议事。
“父皇的身子还能撑多久?”
“撑不了多久了,用汤药吊着,至多一两月,殿下要做好心里准备。”
昭阳很快整理好了情绪,让他退下,又唤来王瑞安。
“召内阁,礼部尚书,兵部尚书与都察院都进宫来议事。”
王瑞安应是退下,徐言又朝李福道。
“让御膳房备着午膳,再换一些花茶过来。”
李福应是退下。
昭阳想了一下又道。
“父皇离不开人,让王御医选几个医术精湛的轮流候着。”
景桢领命退下。
昭阳还想着事,忽地抬头。
“将跟宣王与云夏国有关的密信和奏折呈给孤看。”
御前能翻阅奏折的只有允公公一人,而他在后堂照顾皇帝,徐言直接走到御案旁,径直翻起了奏折,现在里面只有他们二人,屋内快速静了下来。
徐言一边找奏折与密信,一边朝她道。
“宣王与湖广总督之间应该有人在出谋划策,东厂密探也没查出来他们的动向,唯一知道就是,他们书信来往比之前密集了许多。”
“既无事何必要冒着风险传信?定是有大计划。”
徐言一边将找到的奏折放到昭阳面前,一边道。
“殿下不妨将云夏国吞并之事与宣王联系起来。”
昭阳打开一封奏折,停了一瞬道。
“以前只当宣王只是想当皇帝,想等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却没成想,他竟能做出通敌叛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