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炤年未说话，他气息沉沉，身体各处尖锐的疼一阵接一阵。
“小昭昭已经看出你有异常了，你若还瞒着她，等到你坚持不住事发，你想要她恨你吗？”
‘恨’……
慕炤年平静如水的面容终于有了裂缝，长睫颤抖。
“你让我怎么说？糖糖的身体，情绪不能波动过大，若我的事糖糖知道了……她的身体，受不住……”
慕炤年嗓音微哑。
提及慕昭昭的身体，秦深闭了闭眼，压下眼里的痛。
师徒俩简直就是两个小苦瓜。
慕昭昭身体有问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事，慕炤年身体也出了问题。
小昭昭的身体平常没事，但若情绪波动一定极点，就会刺激到她身体。
她从小和慕炤年相依为命，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现在慕炤年的身体，已经轻易用不了九门十八针了。
若慕昭昭出了事，后果简直不敢想。
……
“那群人查得怎么样？”
距离沈卫东失踪至今，已经一个多月了。
之前他们没想过还有地下势力的牵扯，没查得那么深，沈家已倒，沈卫东一个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至多不过他想活命躲起来了。
但现在残余的地下势力掺进来，性质就非同小可了。
S市也不是他们的地盘，他们要查没那么容易。
“那群人很狡猾，加上临近过年，S市各处来的人很多，要想排查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裴家和林家都参与进来了，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现在S市暗中全城戒严。”
秦深摇头。
能从他们手中逃出去的，各个能力不菲，若是能轻易被抓住也活不到现在了。
“不可掉以轻心，越是临近年底人多眼杂，他们肯定会挑选时机下手。”慕炤年双眸警惕未散半分。
——
“那药有线索了吗？”慕炤年又问。
“……”提及药，秦深一脸挫败，“炤年，那岸生花，我感觉就是假的，这世间怎么可能存在。”
那群人真可恶！竟然给炤年下毒，还潜伏了五年才发作。
留给他们的时间只有一年，若一年内他们找不到解药，慕炤年就会出事，药石无医。
要不然，慕炤年怎么可能舍得将慕昭昭放国内。
慕家根本不足以让慕炤年畏惧。
让慕炤年狠下心将慕昭昭放国内的原因，是他自己身体出了问题。
他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