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母亲说当年表哥浑身是伤,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姨父花了大价钱把慕家人手上剩余的慕家本家人研制的白玉膏买了回来,天天给表哥抹。
后来才把表哥皮开肉绽的伤口养好。
她有次去姨父家玩,见到了白玉膏的空瓶子,姨父见她喜欢瓶子,所以把瓶子给了她,她小时候经常拿着玩,对白玉膏瓶子的每一处都很熟悉。
她手上这个瓶子,很像慕家本家人特有的瓶子。
而慕家本家人白玉膏最后被姨父买了,现在市面上的都是慕家旁支研究出来的。
现在昭昭手上的怎么来的?
“嗯。你喜欢吗?我等会给你瓶新的。”
沈昭昭不明白季淑婷这么惊讶做什么。
“昭昭,你说,这个是你自己做的?那这个瓶子你是怎么来的?”
季淑婷压下心中疑惑,询问着她。
“嗯,我自己做的,这个瓶子是我师父给我的,是他捡的。”
沈昭昭应着。
这样的瓶子她有很多。
小时候师父见她喜欢这个瓶子,后来某一天,师父就拖着一个箱子回来了,里面装满了这样的瓶子。
告诉她,这些是他捡到的。
他们小山村总是能捡到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师父常常捡回来,沈昭昭没怀疑师父说的。
乡下她和师父的房子里还放着很多呢。
“这样啊?”季淑婷还是觉得有哪不对劲,可昭昭也不是会撒谎的,瓶子说不准真是捡的。
她手中的这个,说不定只是与那个瓶子相似,这些年也不是没有人妄图仿制慕家人的标识,想要试图多卖出药。
尽管如此,季淑婷心里还是有些奇怪,她寻思着什么时候回家把白玉膏瓶子翻出来看看。
昭昭这看着跟真的似的。
……
“表哥,你怎么来这么早啊?哦,忘了你失眠了,你睡不着。”
第二天一大早,门铃就被按响了。
季淑婷顶着乱糟糟的发开了门,打了个哈欠。
昨晚和昭昭聊了大半夜,天南海北的聊,所以两人睡晚了。
“你昨晚又给土地主做奴隶挖土去了?”
裴临宴瞥了眼她呵欠连天不断。
“……我们八点上课,这距离学校就十来分钟。”
季淑婷对于他的嘴毒已经习惯了。
她表哥,也就在昭昭面前收敛点。
“淑淑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