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lly喘着气，仰头看着凡凡，乖巧地重复：“龙国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
“中文是世界最美丽的语言，不是法语！”
“中文是世界最美丽的语言，不是法语！”
凡凡满意地点头，继续说：
“中国的科技比法国的厉害，法国很落后，空调都装不起！”
“中国的科技比法国的厉害，法国很落后，空调都装不起！”
“跟我说，中国女孩比法国女孩漂亮。”
Sally听到这里，终于停下了动作，她摸了摸自己的金发，又看了看旁边的彤彤，小声反驳：
“中国女孩……不对，我是法国女孩，法国女孩很漂亮。”
凡凡勃然大怒，一把抓住Sally的领子，虽然没有用力，但语气凶狠：
“不对，中国女孩漂亮，跟我说，中国女孩漂亮，比法国女孩漂亮，你前辈子就是逼我这么说的，你现在必须反着说。”
五岁的Sally从未见过凡凡这样，被凡凡突变的态度吓到了，加上之前的疲惫和委屈，
嘴巴一瘪，“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跑向正在铺野餐垫的妈妈。
法国妈妈一听女儿的哭声，立刻起身，心疼地抱着Sally说：
“嗷，宝贝不哭，姐姐欺负你了吗？哦，你这个小可怜！”
她轻柔地给女儿擦眼泪，然后抬头看向凡凡和楚洛这边，
虽然听不懂刚才凡凡说了什么，但女儿的哭声说明了一切。
她没有责怪，只是温和地对Sally说：
“那你和那个五岁的姐姐玩，她和你年纪一般大，不会欺负你。”
Sally哭着点点头：“好。”
于是立刻跑去和彤彤玩了。
两个五岁的小孩子很快又玩到了一起，
你给我沙子，我给你小桶，玩得很和谐。
楚洛全程目睹了凡凡的所作所为，非常过意不去，
赶紧把凡凡叫过来，在离外教夫妇稍远的地方，
板着脸做了严厉批评： “凡凡，你怎么能这样对客人？Sally是妹妹，你怎么能欺负她，还说那些话？”
楚洛压低声音，语气却很重。
凡凡表面上低头认错，乖乖地听着妈妈的批评，但心里却觉得爽极了，简直太爽了。
前世的憋屈，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宣泄。
与此同时，秦枫正和法国爸爸搭话。
凡凡突然想起来一个笑话，说要讲给妈妈听。
楚洛说：“你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