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段林来到王普面前归还借银时,心情异常兴奋。
王普借机问他,“你从寿国公府陪嫁进了小小的金府习惯吗?”
“不,不好,我恨不得放火烧了金府。”段林毫不掩盖地对王普说:“我们小姐天天在家折磨金鑫那个狗日的坏种!”
王普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饶有兴致地追问:“哦?他到底怎么个坏法?你家小姐为何要如此折磨他?快给我讲讲,我可不要你的利银。”
段林省了一笔利银,也不再隐瞒,爽快地便将金鑫对他家小姐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这金鑫啊,实在是太过分了!他先是对我家小姐不敬,在新婚的那一天晚里,不仅对小姐恶语相向,甚至还动手打骂。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还用强,简直就是个畜生!”段林越说越气愤,“而且,他还把小姐的丫鬟全都给糟蹋了!”
说到这里,段林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其中有一位二等丫鬟小纱,可是我看中的未来的妻子!”
他忍不住破口大骂,“那个狗杂种,现在好,他被我家小姐戴了无数顶绿帽子,小姐天天在他身边换不同的男子,让他颜面尽失!”
王普听了后,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惊奇,暗中嘀咕:这国公府的小姐行事果然不同凡响,一出手就是惊世骇俗。
随后,王普嘴角微扬,笑着问道:“那你呢?你有没有机会呢?”
段林闻言,脸色一红,连忙摆手道:“我可不敢!我长得又不帅,胆子又小,哪有那个福气。”
王普把这些类似的事情,不管重要与否,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何富。
“那位平宣侯的小姐任桂娥,竟然嫁给了冉将军的侄儿,而且这位侄儿是个五品武将!”王普说道。
“还有,马丞相的嫡长女本来被皇上看中,想要先定她为太子妃,三年后成亲入东宫。可谁知道突然传来太子在灾区染病的消息,马丞相立刻改变了主意,把嫡女许配给了慧王当侧妃。”
何富在京城打听到这些消息后,不敢有丝毫耽搁。
第二天一大早就急匆匆地启程赶往云安城,要把这些消息尽快禀报给主人沈珞芸。
当沈珞芸听完何富的禀报后,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她最关心的还是父亲的情况,得知父亲目前只是被停职,并没有什么大的危险,她这才稍稍安稳下来。
当她想起何富讲述的段纹折磨金鑫的那些手段时,不禁暗自好笑:“这个段纹,折磨金鑫可真是够狠!国公府的小姐居然如此生猛,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她又暗暗讥笑马小姐愚蠢,“马小姐听信了谣言,失了太子妃之位,居然去做了慧王的侧妃,会有你后悔的一天。”
对于任桂娥嫁入将军府冉家,她认为,“这一定是贤王和贵妃从中牵线,将侯府同将军府绑在一处。”
沈珞芸咕哝道:“对,你们几府人绑得越紧密越好,最好是共同谋反,才有机会死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