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摇了一下头,不张嘴,他信不过陌生人。
沈珞芸急促地说话,“我不会害你呀,我知道了有人下毒害你,专门来救你,快服解药,晚了来不及。”她的声音紧张得在发抖。
太子听这小女子的说话,感觉到了她是真的在关心自己,加之他腹痛如绞,不由得呻吟着张了嘴。
沈珞芸喂他吃药,小手碰到太子的嘴,手缩了一下,太子发高烧了。
太子将药咽了,很快他便感觉腹痛减轻。
他问:“是谁要害孤。”
沈珞芸在他耳边小声音道:“你的兄弟贤王。”其他的话,时间太紧来不及说,说了别人也不会信。
“不,不会,二弟他一向同孤要好,我们兄弟之间没有相争的东西,二弟根本不可能害孤!”太子连连摇头,根本不相信这话。
沈珞芸压低声音,铁不成钢地教训着他,“楚沛恒,你别太天真了,你的太子之位,便是贤王楚沛怀想要的东西。”
太子突然之间感觉自己全身发热,身体更加难受了起来,他呻吟道:“哎哟,不好!”
沈珞芸正要离开,听他在叫不好,忙转身小声问:“你又怎么了?”
“哎哟,孤怕是中了媚毒啊!”太子痛楚地呻吟着,他的身体曲成了大虾状。
“啊,贤王那个混蛋居然同时给你下了两种毒?”沈珞芸惊呆了。
小说中根本没写,太子还中了什么媚毒。
“怎么才能解这种毒?”沈珞芸忙问。
太子难受地在床上翻来倒去,“孤听闻过,只有女人才能解此毒。”
“什么?”沈珞芸惊得倒退了一步。
她心情慌乱不安,犹豫着嘀咕:“自己不是要救太子吗?他快要死了,太傅府满门就要被抄杀。太傅也姓沈,说不定是我的先祖,救他们也就是救我自己!”
沈珞芸又挑了一下眉,暗道:“反正我是穿在沈二小姐的身上,用她的身体救太子,我就当是做了一场春梦。”
她做了决定后,果断地奔上前脱了鞋子翻身上了床,主动解了衣裙,“我来救你。”
太子迟疑了一下,他实在抵挡不住如烈火一样的焚烧,伸手搂着女子翻身而上。
帐幔内一片春色,叱诧声宏亮,呻吟声委婉。
初经人事的沈珞芸,感觉时间过得太慢,她的身体像被压在大山下,全身都在抽痛。
她忍不住催促:“太子,你也太能干了,都快半个时辰啦,能不能快点。”
“孤孤,孤也无可奈何。”太子莽撞地行着事,他也想快点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