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药箱的暗格里,藏着块被毒素侵蚀的指骨,骨头上的纹路与神农氏画像的指节完全吻合。苏玉瑾用银针刺破指骨,流出的黑血竟在接触到六和草时化作白烟,露出里面的骨髓,骨髓里嵌着颗细小的种子,正是归墟常见的谷种。"他尝遍百草,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是神,是想告诉后人:毒与药本是一体,就像这指骨里的谷种,苦里藏着生的希望。"苏玉瑾把种子埋进药圃,来年竟长出一株双生苗,一半是解毒的药草,一半是饱腹的谷物,像在诉说"医人与济生,本就不分家"。
农具刻就的共生:从"拓荒"到"共荣"
楚临风在界域墙下清理碎石时,发现了一柄锈迹斑斑的木耒,耒头的木纹里嵌着些谷物的碎屑,用战气一吹,碎屑竟化作流光,在地上拼出神农教先民耕种的画面:他没有站在高处指挥,而是跪在田里,手把手教异族孩童握耒的姿势,身后的归墟人与狮身人并肩劳作,田埂上的灵鹿正用角拨开杂草,像在帮忙松土。
"神农的第二重功绩,是教会我们'土地不偏私'。"楚临风用战气修复木耒的裂痕,耒头突然亮起,映出归墟的梯田——田埂的走向与画面里的古田完全一致,都是沿着山势蜿蜒,给鸟兽留出穿行的通道,"他留下的不是耕种技巧,是'土地是所有人的母亲'的理:归墟人可以种谷,狮身人可以种果,兽群可以在田边栖息,谁也不独占,谁也不掠夺,就像这木耒,握在谁手里都能松土,长出的粮食,谁都能分一口。"
有次域外的寒地部落因雪灾断粮,想强行闯入归墟抢粮,楚临风没有用战气阻拦,而是带着他们看归墟的粮仓:一半是归墟的谷物,一半是镜像空间的瓜果,角落里还堆着留给兽群的过冬草料。"神农氏的耒,从不是用来打仗的。"他指着木耒上的刻痕,"这里的每个凹痕,都是耕种时磨出来的,不是砍杀时留下的。"后来寒地人留下帮忙修水渠,来年归墟的谷种,竟在他们的土地上发了芽,长出的麦穗,穗粒比别处多了两颗,像在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