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整天顶着一副纵欲过度的脸呢。
现在看他对江思月这般步步紧逼,难不成又看上了人家?
可江思月在香山街上是出了名的奇女子。
不但两个月时间就把思月茶饮铺经营的风生水起。
据说手底下还有好几个铺子!
像这样女子要是真被金传宗这样的混不吝给糟蹋了。
那属实是可惜!
这般答应着。
他便跟自家小厮嘱咐了几句,让他从后门偷偷溜出去通风报信了。
江思月则拿了金钗不紧不慢的往回家走。
金传宗倒是也没再着急催。
而是黏黏糊糊的跟在后面套近乎:
“江娘子。
听说你也开了个医堂?
我这几天总是感觉神疲乏力,没什么精神。
要不你也给我诊诊脉?”
江思月懒得理他。
“我家医馆叫千金堂。
专给女人和孩子看病。
金公子要真不舒服,还请移步别的医堂问问。”
他那毛病明显是肾精损耗过甚引起的。
上次在回春堂就警告过他了。
自己不听,怪得了谁?
没想到金传宗再一次贱兮兮舔着脸凑了上来。
声音又黏腻又恶心:
“我这毛病别人可治不了。
只有江娘子能切中要害!
上次被你扎了针,事后我浑身舒爽特别舒坦。
想着要是日后能天天被娘子扎针就好了。”
他满脸猥琐的看着江思月:
“我家还有好多空院子。
要么请江娘子住到我家。
方便给我治病?”
江思月听得直犯恶心,伸手拿出随身带着的银针。
威胁道:
“不用住到你家。
我现在就可以给金公子扎几针。
保证你魂归西天,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金传宗吓得缩了缩脖子。
这小娘子一手银针出神入化,搞不好真不是跟他开玩笑。
“那,那……那倒不必。
我其实也没这么着急治!”
江思月瞪了他一眼,气呼呼收起银针,不再理他。
很快就到了昌隆路。
守门的清风看到这么多人来,吓了一跳。
赶忙回去通知了家里人。
最近茶饮铺不太忙。
加上马上就是枝儿定亲,大梁和王氏两口子都在家。
铁牛梁婆子叶琴等一众仆人也都在。
听说江思月身后跟了一群不怀好意的打手。
纷纷赶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