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看见这副模样,便猜到苏言没给她满意的答案。
敲门就要进去跟她理论。
“江含枝,你开门!
不就是个臭男人嘛!
你弄这死出给谁看!
有能耐你去苏家骂他个不要脸的!
躲起来算什么能耐!”
江思月赶紧将她拉开:
“大嫂,大嫂!
总归是难过了一场,你让枝儿自己冷静冷静吧。”
江母也道:
“收起你那火爆脾气。
你以为孩子跟你似的一点就炸!”
王氏不服:
“我最烦这种温温吞吞的性子!”
嘴上这么说着,拎了把斧头就去劈柴了。
然后一下午没停,把小院子收拾的干干净净。
江思月无奈叹气。
有这么一个妈,枝儿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吃过午饭。
孙二虎已经把摆摊的用具都拉回来了。
江思月去看了看木薯,已经泡了三天,换了七八次水。
为保险起见,切了一点儿煮熟喂鸡。
过了半天没啥反应。
那群小鸡崽依旧活蹦乱跳的。
终于放下心来。
到邻居家借了石磨,把那盆木薯块都磨成了粉。
然后用清水洗一洗,过滤掉渣。
剩下的淀粉水放在盆里沉淀。
趁这个空档又在江母和花儿勇儿的帮助下做好了惯例的四桶酸梅汤和凉茶。
见盆里的淀粉沉淀的差不多。
把上层清液倒掉,就得到了一大盆木薯淀粉。
正准备去做珍珠圆子。
就听门外又响起了车轮声:
“请问这是老江家吗?
你们定的两桶牛乳到了!”
江思月正好在院子里晾木薯粉,闻言放下木盆去开门。
“就是我家。
麻烦你帮忙把牛乳卸下来吧!”
杰子去李木匠家做杯子去了。
昨天做了几个拿回来给江思月看。
江思月觉得可行,今天叫他做多几个。
中午饭都没回来吃。
而江思栋不知哪里去了。
定的牛乳都到了,他却还没回来。
家里只有几个妇道人家,怕是抬不动木桶。
江思月寻思叫那赶车的给帮帮忙,大不了给点辛苦钱。
可那赶车的看见了她。
先是一愣,而后一个翻滚跳下车来。
就要给江思月下跪:
“恩人,真是你啊!
这些日子我找了你许久,还去回春堂问过几回。
可那掌柜的说也不知道你住哪里。
只知道你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