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镖的脑子瞬间炸开,像有无数烟花在里面同时绽放。
他终于明白“开荤腥”是什么意思,手里的触感柔软得像,却烫得他想立刻甩开。
可男人还站在旁边,他不敢动,只能僵在原地,感受着掌心里女孩的体温和脉搏,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红丝绒不同于红馆,贺鸣远在这里定下的规矩向来分明——
女孩子们虽然要招待客人,但想照顾到什么程度全凭自愿。
想多捞点钱,他从不拦着;可要是有客人想动粗,他也绝不姑息。
毕竟是西区教父的场子,没人真敢在这里闹事,所以这里的姑娘们都大方得很,被调教得既懂情趣又知进退。
小娇显然是个中好手,见小保镖傻站着,主动往他身边靠了靠,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胳膊上,指尖画着圈,“弟弟别怕呀。”
她的声音像羽毛搔过心尖,小保镖却吓得差点跳起来,手里的力道不自觉地收紧,惹得小娇轻轻 “呀”了一声。
贺鸣远看着少年窘迫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转身往门口走,“你们慢慢玩。”
门被关上的瞬间,小娇突然踮起脚尖,在小保镖耳边吹了口气,“第一次?”
少年猛地抬头,对上她含笑的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句没说完的 “我……”
房间里的音乐还在继续,镜子里映出两个身影,一个青涩慌乱,一个游刃有余,一场属于少年的成人礼,在这暧昧的灯光里悄然拉开了序幕。
小娇看出小保镖的紧张,没有急于动作,而是先走到音响旁,将靡靡之音调得低了些,刚好能模糊掉呼吸的声响。
她重新走回少年身边,轻轻靠在他的胳膊上,像只温顺的猫,声音甜软地哄着,“看你这样子,是贺爷很看重的小客人吧?不然怎么会特意吩咐我来照顾。”
小保镖的肩膀还在发僵,听见这话赶紧摇头,声音带着点局促,“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就是个看家护院的小保镖。姐姐渴了吧?我给你倒杯水。”
他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小娇一把按回沙发里。
“我来就好。”
女孩笑盈盈地拿起茶几上的水晶酒瓶,倒了半杯琥珀色的液体,却没递给他,而是自己抿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微微俯身,凑到小保镖面前。
少年的唇瓣还在微微颤抖,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女孩越来越近的脸,整个人都僵住了。
小娇对着他微张的唇,轻轻将酒渡了过去,舌尖甚至不经意地扫过他的下唇。
温热的酒液混着女孩的气息滑入喉咙,小保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仰,却被沙发靠背挡住退路。
“别、别这样……”他用气声哀求,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可身体却诚实地发着抖,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