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
程月想,或许可以给自己,也给贺鸣远一个机会。
门外的乔莉听着茶室里隐约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
转身对旁边的侍者挥挥手,“把程掌事的预约都推了,就说她在招呼贺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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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还没正式开放,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留一线阳光从窗帘缝隙里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带。
可房间里的温度,却在两人交缠的呼吸中渐渐攀升。
贺鸣远的吻果然名不虚传,带着常年浸淫情场的娴熟,却又不同于对其他女人的放纵,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程月活了二十多年,一向清心寡欲,别说这样亲密的吻,连男人的手都没让碰过几次,此刻被吻得脸颊绯红,连耳根都透着粉,像被蒸透的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