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肯定会疼的。”沈棠摸了摸他的头发,“你再这样紧张,我不让你陪产了。”
厉川立刻抬头,眼里满是惊慌:“不行!我要一直守着夫人,从生到死都守着。”
沈棠看着他眼底的恐惧,心疼的不行。
她知道,厉川的过度紧张,源于他曾经痛失家人的创伤。
当年老厉夫人惨死,他独自一人撑过最黑暗的岁月,如今大概是怕历史重演。
可她无计可施,只能一遍遍地诱哄:“你看,他又踢了,力道很轻的,真的不疼。”
厉川将耳朵贴在她的孕肚上,听着里面微弱的动静,眉头渐渐舒展了些,却依旧紧紧抱着她,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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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厉公馆彻底沉浸在生日宴的筹备中。
厉川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其中,天天黏在沈棠身边问东问西。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