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部长!钟长生!”陆瑾寒满脸是血,却得意地咧开嘴,“他拿到了波尔多圣埃美隆的「幽灵酒庄」供货渠道,通过我,用沈家当年的航运线打通了整条运输链。”他啐出一口血沫,“我现在是他的人,你敢碰我试试?”
厉川的瞳孔骤然紧缩,沈棠清楚地看到他下颌线绷得几乎要裂开。
陆瑾寒见状更加猖狂,转头对沈棠狞笑,“我有个什么闪失,你的小宠物、还有她的家人,都得死!不,是生不如死。”
砰!厉川猛地将陆瑾寒掼在地上,后退一步。沈棠震惊地发现,厉川的脸上竟浮现出她从未见过的——无力感。
“哈哈哈!”陆瑾寒癫狂大笑,拖着腿往前爬,“想不到啊,东区教父也有怕的时候?‘
厉川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恢复往日的冷冽。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声音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陆瑾寒,你搞错了。钟长生要的是沈家的航运线,不是你这条狗命。”
陆瑾寒的笑容僵在脸上。
“今天,棠棠拿走了你的耳朵,钟长生不会在意……”厉川轻轻将沈棠揽入怀中,在她发顶落下一个颤抖的吻,“再缺只眼睛,也不耽误你继续当他的走狗,不是吗?”
沈棠贴在厉川胸前,能清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他表面镇定,可搂着她的手臂却在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