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在他转身之后，会场内突然安静。
苏棠和法佳的负责人一起来到会议现场，当着所有人的面，在台上握了握手，就下台在第一排的特邀席位坐下。
法佳的员工将印有雨滴科技的席卡摆好，倒上茶水微笑退场。
苏棠拿起茶杯晃了晃，看着透明杯中的翠绿茶汤，似笑非笑道：
“论起来，在座的大部分都能算是我的长辈，怎么我一来全都不说话了？是不欢迎我吗？大家继续说，也让我这个小辈听听各位长辈在说什么。”
现场愈加安静。
刚才说话最欢的几个喝茶的喝茶，看资料的看资料，还有一个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忙到外面聊了起来。
林翼昶瞬间笑不出来了。
苏棠没来一个比一个骂的欢，苏棠一来就全都怂了？苏棠的脸面比他的还大？
他敲了敲桌子上的竞标方案，声音就多了几分严肃。
“小苏，年轻人有脾气是好事，年轻么，谁年轻的时候不是这样过来的。我也是过来人，我就问你，我们做生意靠的是什么？”
苏棠没忍住笑了，“林董还考我呢？”
“我不是考你，我是劝你。”林翼昶语重心长，“今天老苏不在，作为长辈，你这样我少不了劝你几句。做生意靠的是人脉，是多少年攒下来的交情。”
“在座的有几个不是你的叔叔伯伯，你进来一声招呼都不打？”
“你也太不把大家放眼里了。”
林翼昶萝卜一样圆的手指用力在桌面上敲着，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完等半天没等到附和声。
忍不住回头看向旁边的科技公司老板。
看过去才发现对方已经离他六七十厘米远，正一本正经的和后桌探讨这次竞标的细节。
就差把我什么都没听见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