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桉提示他,“你会在什么人面前穿着睡衣呢?”
“噢~我明白了。对于一般人来说,只会在家人或者比较亲密的朋友面前穿睡衣。
死者的睡衣上面有大量的血迹,也就是直到凶手砸烂死者的面部之前,死者一直穿的就是那套睡衣。
死者愿意在凶手面前穿着睡衣,说明凶手是死者比较熟悉,能够放下防备的人。”
陈若桉点点头,“是这样。”
范郭紧接着提出下一个疑问,“那凶手有可能是外卖员啊!毕竟有时候懒了拿外卖就直接穿着睡衣去了,不愿意花时间跟精力再为拿外卖这点小事换套衣服了。”
陈若桉先肯定他,“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但是还要注意一些细节。你观察一下女死者的睡衣款式,再说说你的意见。”
范郭带着手套,翻了翻死者的衣物,“这套睡衣是吊带款式。”他小心翼翼拿在自己胸前比了比,觉得不妥后又对着陈若桉比了比,然后仔细观察了睡衣的外衫。
“我知道了!睡衣外衫上面的血迹比较少,所以死者死的时候其实只穿了吊带,没有穿外衫。而吊带是短款低胸的,所以通常情况下是不会穿着见外人的,因此基本上可以排除凶手是外卖员的可能性。陈队、钟法医,我说的对不对?”
陈若桉拍拍他的肩膀,“不错,有进步了!”她拿过被范郭放回证物袋里的睡衣仔细闻了闻,在钟然推断的基础上进一步缩小凶手的范围,“凶手应该是和死者比较熟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