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口干舌燥,塔夫要了一杯酒水,好不容易才坐下,抿了口酒反过来问道:“你们呢?你们就没什么趣事可以讲吗?”
“我们??”青年们无奈地互视了一眼,最后一位青年道:“我们的生活无聊极了,菲尔德。不是在帮家族管理生意,就是参加各种教会举办的救济慈善活动,但也仅仅是出面和签字同意而已,具体的事情根本轮不到我们来操心。”
列昂尼德听得都泪目了,这就是他的梦中情生啊。
“啊?你们还不如信仰欢愉之母,我们教派总是有让人眼花缭乱的各种活动。”塔夫暗示道。
其中几位青年的脸上顿时浮现出心动,但他们转即摇了摇头。
“我们不能这样做,父母会杀了我们的,不仅是父母,长辈们都盯得很紧。他们严禁我们与你们这样的教徒接触......”
“尼尔森!”一名少女轻声提醒道。
“没事的,黛娜,菲尔德很有幽默感,他和其他那些黄金结社的教徒不太一样。”青年扭头道。
“没错,我确实不太一样。对我来说,教派与欢愉之母都只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哪里有乐子,我就去哪里。”塔夫耸耸肩膀,“你们不用担心我会拉你们入教。相反,我会说,打牌运动之类的放松更有益身心。”
塔夫抿着酒液意识到,这群青年意外的还挺单纯的,费迪南家族和邪教教派究竟是什么关系,由家族高层主导的利用关系?
叛徒不在这里?
不对......这里没可能的话,其他的地方就更没可能。
“菲尔德,我想问你,那种事情你应该体验过很多次吧?是什么感觉?”一名青年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结结巴巴地问道。
“嗯?”塔夫困惑。
“我是说做爱!”那名青年涨红了脸,急道。
“噗——!!”塔夫猝不及防,喷出酒液,一阵笑声亦是响起。
“你们干嘛嘲笑我,你们不也没有经历吗?”青年彻底急了,一句话让好朋友们尴尬得无地自容,脸上丢失笑容。
他转而对塔夫道:
“直到我们被安排指定的婚姻之前,我们所有人,所有家族的年轻后辈,都会被严格禁欲。每隔一个星期就会有专人对我们进行全身检查,哪怕是和异性进行牵手这样的身体接触都会被关进禁闭室里进行责罚。”
费迪南家族的秘辛把塔夫三人算是听呆了,塔夫甚至觉得这不太可能,也许是费迪南家族已经得知了自己的身份,在和自己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