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午。
初心网络。
名字是叶舞和杨浩宇一起想的，意即——不忘做游戏的初心。
叶舞迈入公司大门，前台小姐姐看到叶舞，眼睛一亮，脸上盛放明媚的笑容：“叶总，您来啦。”
叶舞回以微笑：“我记得你，王……凉羽？”
王凉羽没想到叶舞还记得她，还能叫出她的名字，大大的眼睛更亮了：“是的！叶总，我去给你买咖啡！”
“呃……”
还没等叶舞反应过来，一溜烟人就没影了。
叶舞笑着摇摇头，只能随她去。
绕过前台，办公区尽收眼底。
与上次来时，大不相同。
深灰色细绒地毯，白色的简约风办公桌面，清一色苹果电脑，黑色可旋转人体工学椅，看上去颇具硅谷风。
角落里绿植与鲜花盛放，又添几分生机勃勃。
右侧是休息区，上次说的懒人沙发、秋千架、台球桌、乒乓球桌、娃娃机、零食柜都已经置办上。
人比上次多了不少，约摸二十多个，好几张熟面孔，都是以前的老同事，秦凌和黄妹也在。
老同事看见叶舞，笑嘻嘻地打招呼。
新员工则腼腆许多，也知道叶舞是大老板，装作在工作，偷偷看几眼。
秦凌揶揄道：“叶总。”
叶舞走近些，脸上有几分亲近之意：“不敢不敢，秦总好。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秦总盼来了。”
秦凌：“这不得跟着叶总赚钱。”
叶舞：“不不不，是我靠秦总赚钱。”
“也对，”秦凌扶了扶眼镜，“你现在是万恶资本家了。”
叶舞嘴角弯弯，见秦凌仍像以前一样打趣她，心里暖暖的。
与其说秦凌是叶舞的前领导，不如说是她的“师父”。
彼时，她只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是秦凌在一百多号面试者里，挑中了她。
她对游戏一无所知，但秦凌觉得她聪明。
她写的策划案，被老板说是“垃圾”，但秦凌一直维护她。
夸她“有想法，有灵气”。
他说：“技巧性的东西，可以慢慢学，独立思考的能力是很难得的。”
那四年，他手把手教她，让她慢慢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游戏策划。
他们的关系亦师亦友。
秦凌知道叶舞最开始压力大，又好强，被老板骂了就躲在厕所哭。
常常给她买咖啡，用轻松的语气跟她开玩笑，让她放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