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莫名有些紧张,“怎么会!怎么会!”她表情僵硬,接连反驳。
“那就是了,姐妹们无趣随处走走,容大小姐不要担忧。”姜宁姝笑着说道,又带着众人走去后院去。
“郡主……”容月眼见阻止不了,立马让下人去寻其他人。
“怎么了?”
容月落在最后面,焦急吩咐下人,容富正巧走过来,见她面上慌张,皱着眉询问。
“郡主和一群小姐去了后院。”容月说话声音有些急切,也没把容富当成可以解决问题的人,故而没说太多话。
“你快去找父亲,别,父亲估计正忙,去找容启。”容月吩咐丫鬟。
丫鬟点头应声,立马跑去找容启。
容富眼神凌厉,不爽之色快要溢出来。
当着他的面让下人去找容启,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这还是他一母同胞的姐姐嘛?
“找容启做什么,有什么事跟我说就是了。”容富沉声。
容月想着别的办法,听见容富的话上下瞥过他,很是嫌弃的模样。
并非她看不起容富,而是他从来没有靠谱过。
虽说进了次牢狱改变很多,但能看出来并不足以让他脱胎换骨。
“你能做什么?好生待着不要惹事就是了。”容月这会心情不够好,说起话来冷冰冰的,还带着一丝不耐烦。
容富听了心彻底沉入谷底,“我怎么不能做,长姐不就是想让郡主等人不要去后院嘛?何必多此一举知会容启,我就能办到。”
容富虽然心寒家里人的所作所为的,但多少年的亲情终究割舍不掉,想着获取他们的认同。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容月吩咐丫鬟,抽出空来不耐烦地回了容富一路。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去后院没什么,但去了要是被有心人传出去,可就惨了。
太傅大人一年俸禄才有多少,怎么可能置办那么多的东西。
上一个大理寺卿的下场,是都忘了吗?
“有何困难?”容富没想那么多,在他心里,父亲是当朝太傅,手握重权,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他,更没人能将他拉下马来。
相比较他,容月就懂没有人可以一直辉煌,别以为这件事小,太傅府极有可能就因为这件小事毁于一旦。
“你不用管了。”容月匆匆说完,直接离开了。
容富站在原地看着他,这个长姐从来没把他当回事,或者在她心里,从不觉得他能扛起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