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玲走了之后，陈蘩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庆来就跟她解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建玲爹娘收了人家的钱，建玲要闹起来，她爹娘也会受到处罚，或许，还会受到报复，建玲现在也没有什么能力，跟对方对上就是蚍蜉撼树，其实她现在最好的选择 就是暗中搜集证据，等到证据齐全了，再去上告，一击即中是最好的选择。”
建玲走的悄无声息，坐了最早的公共汽车，车子是到滨海的，经过陈田，建玲就在村子中间那条 公路上等车，上了车之后，车子开出村东头那座桥，建玲回望了黑乎乎的村子，她想，她日后大概不会再来这个地方了，单位给她开了户口迁出的证明 ，她可以把户口挂在酒店的集体户上，这次回来，既是为了迁户口，更是为了寻找答案，这两件事情都算是很圆满的解决，也就没有了留下来的意义。
腊月二十三，庆来准备了辞灶要用的东西，天还亮着，就响起来零星的鞭炮声。
叶瑜去年已经经过一回，倒是卫承，很新鲜，跟在庆来后面进进出出的，看着庆来摘下厨房灶台上的灶王爷神像，在院子里摆上供桌，放上昨天大集上买回来的糖瓜，橘子，还有柿饼，看天色不早，就开始烧纸钱，放鞭炮。
晚上庆来做了四个菜，四个人围着一边吃，一边闲聊。
卫承有些好奇，家里为什么没有电视，庆来就说：“爷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