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来冷冷的说:“你都结婚成家了,那就是另外一家人,爷爷去世之前,把家里的东西分的很清楚,诊所那边的院子也是爷爷盖的,爷爷给你住,爷爷又带着你学医术,你把医术学好了,也能有一门谋生的手艺,爷爷给你打算的很好,你不听话,不让你娶王卫红,你偏要娶,你把那个祸头子弄到家里,又管不住,让她给你惹来这么多的麻烦事,陈庆贤,你还有脸来这里?”
陈庆贤苦苦哀求:“庆来,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我跟你保证,你只要帮我把这次的钱还清了,我保证以后再不沾了。”
陈庆来心里烦躁的不行,又非常的失望,怪不得爷爷临终之前,只是交代他要带着蘩蘩好好的读书,还单独找朋友帮着他跟蘩蘩在沪市开了账户,原来为的就是防着陈庆贤。
陈庆来就对陈庆贤说:“那你知不知道,王卫红手里有多少钱?你想要跟王卫红好好的过日子,她是不是也想要跟你好好的过?”
陈庆贤狐疑的问道:“庆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庆来哼了一声:“你把人家当家人,人家拿你当冤大头呢,你知道王卫红有个相好吗?你知道王卫红的那个相好在城里就是开赌场的吗?”
陈庆贤否认:“庆来,你就是想要扒瞎话,你也得扒个差不多的吧?你大嫂又不经常出门,她哪里来的什么相好的?”
庆来怜悯的看着这个一头青青草原的大哥,庆来很庆幸,他在全村长辈面前,被爷爷过继到父亲名下,更是在全村的见证下,把户口迁到了爷爷的名下,爷爷让他跟陈庆贤做了深层次的切割,从法律上,从伦理道德上,大概,爷爷就是为了这一天吧。
“咱们县里一个挺有名的老板,叫朱承杰,他弟弟跟我一个学校,我们能说的上话朱承杰带着一帮人在南方发家,回来开工厂,朱承杰手底下有个叫王彪的,外号彪子,他跟王卫红在南方好上的,回来之后,两个人一直有联系,看在咱们是一个爹妈生的份上,我跟你说这些,你如果想要知道王卫红真实的经济状况,就想办法找到王卫红的存折,想来,存折上的数字应该能告诉你,王卫红到底对你隐瞒了多少事。”
陈庆贤听庆来说的有鼻子有眼,已经信了几分,问庆来:“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庆来嘲讽的说:“蘩蘩是爷爷的心尖子,爷爷临终之前把蘩蘩托付给我,王卫红却要打蘩蘩的主意,陈庆贤,王卫红 她千不该万不该,想要打蘩蘩的主意,如果蘩蘩被王卫红送到南方去,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
想到王卫红竟然要送陈蘩去南方打工,陈庆来恨不能把这个忘恩负义的大哥揍趴在地上。